七七事变最大的谜团:一场本该在国门打的仗,为何烧到了北京城?
任何一场国与国之间的战争,理应在边境线上拉开序幕。可1937年那场席卷整个中国的烽火,却是在卢沟桥上点燃的,那地方离当时中国的故都北京,不过是抬脚就到的距离。
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透着一股邪门。为什么战场不在山海关,不在东北的白山黑水,偏偏开在了自家大门口?这背后藏着的,是一段让人扼腕的退缩史。
时间往前倒六年,1931年的沈阳,北大营的枪声撕裂了宁静的夜空。我们那片广袤肥沃的东北大地,几乎没听到像样的抵抗,就落入了日本人手中。南京的国民政府,选择了沉默与退让。
但这还没完。到了1933年,一纸《塘沽协定》签下来,直接在长城以南划出了一大片非军事区。这等于亲手把自家院门的大锁给拆了,让日本人可以大摇大摆地把脚伸进华北。
紧接着,1935年的《何梅协定》更是把这种退让推到了极致。河北省内的国民党党部要撤,驻扎的中央军要走。如此一来,北平与天津这两座华北重镇,彻底成了不设防的孤城,像熟透的果子,等着别人来摘。
一步步的退,一寸寸的让,最终把战火“请”到了卢沟桥。日本军队可以在宛平城外搞“军事演习”,走失一个士兵就能借口炮轰县城,这一切的底气,不都是一次次不抵抗政策喂出来的吗?
那么,手握数百万军队的蒋介石,为何要如此卑躬屈膝?答案藏在他那句人尽皆知的“攘外必先安内”里。
在他眼里,日本人是“癣疥之疾”,是皮肤病,虽然讨厌,但不致命。而盘踞在南方的红军,才是“心腹之患”,是会要命的心脏病。所以,必须先集中全部力量,把这个“心腹之患”给彻底挖掉。
为了这个目标,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。当日本关东军在东北予取予求的时候,他正调集百万大军,在德国顾问的帮助下,对江西的苏区发动第五次“围剿”。飞机大炮,精锐部队,最好的资源全都砸在了自己人身上。
这种“宁予友邦,不予家奴”的逻辑,在中国历史上简直像个无法摆脱的魔咒。从宋朝的统治者面对金人、蒙古人的选择,到晚清的权贵们面对列强的态度,似乎总有一种奇怪的共识。
在他们看来,外来的侵略者,无非是想抢些土地和金钱,大家同属统治阶级,总有谈判的余地,大不了换个主子继续当官。可泥腿子们要是造反,那是想把桌子整个掀了,要的是他们的命,这绝对不能容忍。
所以,当侵略者和内部的反抗力量同时出现时,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联合前者,镇压后者。这种选择,直接导致了民众的离心离德。
一个国家,在危难当头时,想的不是如何保护自己的百姓,而是如何剿灭内部的异见者,那百姓又凭什么为你卖命?
抗战时期那些令人心痛的场景,就是这种逻辑下的必然产物。山东战场上,几个日本兵就能押着成千上万的中国百姓四处奔逃。河南黄泛区,灾民们甚至掉过头来,帮着日本人去抓那些腐败的国民党军队。
更荒诞的是,整个抗战期间,为日本人卖命的伪军数量,一度超过了百万之众,比侵华日军的总兵力还要多。这在世界战争史上,都是一桩骇人听闻的奇闻。国家抛弃了他们,他们便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国家。
但是,中国人真的天生懦弱吗?真的没有血性吗?看看同一个人在不同军队里的表现,答案不言自明。
有个叫邱少云的四川青年,被抓壮丁进了国民党军队。在战场上,他和其他士兵一样,枪声一响就想着怎么逃命,因为他不知道为谁而战。
后来,他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战士。在朝鲜战场的上甘岭,为了不暴露整个潜伏部队,他趴在燃烧的草丛里,烈火从脚烧到头,硬是纹丝不动,直到被活活烧死。那种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意志力,从何而来?
答案很简单。旧中国把他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炮灰,新中国把他当成了国家的主人。当一个人感受到尊严,知道自己为何而战时,他体内迸发出的能量,足以惊天动地。
不光是邱少云这样的穷苦人。就连末代皇帝溥仪,那个曾经的天子,在1964年拿到一张小小的选民证时,都激动得老泪纵横,嚎啕大哭。他说,自己直到这一刻,才活得像一个真正的人。
毛主席在《论持久战》里看得最透彻:“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,存在于民众之中。”把军队和人民融为一体,让他们知道保卫的是自己的家园和尊严,那这支力量将无敌于天下。
后来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。我们不光赶走了日本侵略者,还在朝鲜半岛,硬生生顶住了以美国为首的所谓“联合国军”。那一战,彻底洗刷了我们百年的屈辱。
说到底,七七事变的耻辱,与其说是军事上的,不如说是精神上的。它暴露了一个政权在失去民心后是何等的不堪一击。一个在平时视民众如草芥的国家,休想在战时指望民众为它抛头颅、洒热血。历史的教训,往往是用最沉痛的代价写成的,读懂了它,才能避免重蹈覆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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